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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 最近我可是着急上火了。 乙 是吗? 甲 你看把我给急的:嘴里起泡,脸上长包,左边是一片“嘎达梅林”,右边是一片“堂•吉诃德”。 乙 好吗?两本世界名著!……你干吗上那么大火呀? 甲 还不是我舅舅住院,把我给急的嘛。 乙 哟?你舅舅住院了?得的什么病啊? 甲 要说呀,也是一点小毛病儿。 乙 哦,什么小毛病呀? 甲 就是那个……肺癌晚期。 乙 啊?这事可不小啦? 甲 其实我舅舅得这病,完全是出于自愿。 乙 自愿? 甲 对呀,自己争取的——不得此病,他誓不罢休啊。 乙 怎么争取啊? 甲 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,在那亲切的跟小白烟囱接吻! 乙 哦,抽烟哪?他一天能抽多少啊? 甲 也抽不了多少——一天两根儿。 乙 才两根? 甲 长点儿。 乙 长点儿? 甲 一根一米六。 乙 咳!都接一块儿了! 甲 我舅舅不但抽烟多,而且还特别勤,上班的时候,往办公室一坐,总在那抽“蹭时烟儿”; 乙 哦,在那蹭时间。那下班呢? 甲 抽“休闲烟儿”; 乙 溜马路? 甲 抽“散步烟儿”; 乙 逛公园? 甲 抽“舒心烟儿”; 乙 上厕所…… 甲 抽混合香型的!就这么跟你说吧:我舅舅是时时抽,处处抽,除了跟我舅妈亲嘴儿,他没闲着过。 乙 好嘛!还是全天候作战。 甲 别说这个了,他连做梦都没离开烟卷。 乙 你怎么知道的? 甲 那回我舅舅说梦话,我听出来了。 乙 怎么说的? ……